先說一個很常見,很沒有規律,但又很合理的簡體字:
书 ↔ 書。
古代的書就是把竹板串起來,「书」這個字很象形,旁邊多的那一點可能是年久剝落的竹片。
「書」的簡化可以對照「盡」與「晝」,後兩者有類似的【尺】在上頭,但「書」有自己的規則。
孔子讀《易》韋編三絕,所以「韋」字也簡化成很像「书」的【韦】。重點在繩子,沒有右上那一點了。
唯一的例外是
卫 ↔ 衛,還是有「ㄗ」的特色,但保衛國土只剩下地平線,大概是焦土戰術。
也可能是清掃衛生的把地上散落的繩子竹片都掃乾淨了。
既然提到了【ㄗ】就列出兩個簡化成【ㄗ】、無規律可循的重災特例:
要注意「節」的部首也換了草,草哪有分一節一節的呢?難道是眼力極佳連細胞壁也看見了嗎?
「爺」就是剩下右耳朵而已。但「耶」、「椰」、「揶」都沒有簡化字。為什麼只有爺爺左邊的耳朵被刪了,是數十年聽奶奶嘮叨的下場嗎?
例:偉大的郵差在廟裡接受治療的時候讀書,擔憂受到春節下圍棋的爺爺打擾。